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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她也不反抗了,连胸罩都要我给她系。
换成是谁,到此时恐怕也难以忍受了。
巩可能就像是乔治说的,根本就不怕我。也难怪,他连死都不怕了,还怕什么呢。
看来这些话是他提前就想好了的,他是故意找我最敏感的神经刺激我。即使死了,也让我不得安宁,永远都记住这些恶心的事情。够恶毒吗?
我经过这么多天的刺激,心态还算比较平和了,但是怒火也已经顶到了胸堂。
当时在心里还不断的提醒自已,不要中计,他是故意编造刺激你的。想到这里心里又稍稍平静了些,脸上还是没有露出声色。
“您还不相信是吧?其实一开始我都不相信,是不是她没向您坦白呀,这我也意料到了。不过我真的没骗您。
早晨一睁眼,身边没有人,我就怀疑是自已做了一个梦,因为做这个梦也不是一次了。可是一回头,清晰地看见地上扔着一个胸罩,粉色的。她那天穿的是肉色的连裤袜,粉色的内裤。对了,她的舌头是甜的,她屁股左面还有一颗小胎记吧?“
巩更得意了……
(五十九)
我的心被恶心、愤怒、心酸、悲哀交织着。
自已妻子的身体被别人一览无遗,而且还是被这样一个男人看到了最隐密的那颗胎记。这本应该是除了她的父母,只有我知道的“秘密”。被别人发现自已的密秘可能会觉得是一种侮辱,可是这个密秘已经达到了侮辱的最极限,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。
当时不知道能用什么语言来形容。即使心里早已经知道了,可还是难以承受。
有人说女人是自私的,其实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要自私的多。娟说的没有错,这可能真的是与生俱来的。男人拥有的不仅仅是占
“您这回相信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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究竟该如何处置呢?要他命?
大尚迷茫的看着大伙,不知所言。
我示意他继续说,“什么意思?”
我表面上并没有动容,“说完了?”
我点点头,“那你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整个屋子的人就轰堂大笑。
“不就是打我吗?来吧,要我命也没关系。”
呵呵,说到这里,我给您讲一件过去发生的事。
巩惨叫了一声,他可能真没想到我敢真割。其实这
这不是优柔寡断,做什么事情也要往更远处着想。
大焦边笑边捶桌子说:“这大傻就是大傻,真高。”
“你知道你享受完的后果是什么吗?”我低沉的说。
但我心理一直有我自已的原则,绝对不会去触犯极刑的。
我把小匕首在巩面前晃了一下,他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。
以上这些是我的个人观点,如果您不同意,请看五十七章第四段。
“要我说,咱们动动脑了,白道的不行,就给他丫的上点手段。”
我在这里不是危言耸听。比如过去咱们的朱总理,那立剑眉一挑,不怒自威。
但是我想当丈夫的情人向妻子描绘那早已熟知的身体时,妻子一定也是痛彻心扉。
据说有些官员在电视里看到他老人家都哆嗦,谁惹的起?恐怕你的后盾再牛逼也不好使了吧?
我走到他面前,那股酸臭味又侵入了我的鼻孔。是因为多日没有洗澡,不过这种味道到也和他般配。
到时连他自已都自身难保,看谁还会有心思管你。这种例子不胜枚举,比如厦门那个大老板,比谁不牛?结果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