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轻声埋怨说,都是你这个害人精!那种害羞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,真美!”
和前两次香香的不同,这次闻起来真的有股尿臊味,但更多的是我喜欢的发情的骚味儿!逼缝里原来早已经湿淋淋了,那舍头一舔,有点咸和酸,真是天下美味啊!我亲口尝到了城里漂亮女人的逼水了!那些穷老乡想不到,贺畜生更想不到,他老婆竟会张开腿让我舔小逼!
我不由又想起老婆燕来,被那个身材矮胖、肌肉松弛的局长压在身下,老婆那具成熟曼妙的肉体是不是也会像晨一样敏感异常呢?是不是也会频频高潮?那么“喷水”呢?我也和贺一样从没见过老婆潮吹,燕会不会也让经验丰富的老奸夫目睹过她人生的第一次喷潮美景呢?
我趴在晨的身上喘气,很丧气,不敢看她眼睛。谁知她竟安慰我说,好弟弟别灰心,你刚才太激动了,别急慢慢来。天,这女人真温柔!以前有几次我也射太快了,那臭婆娘竟然骂我没用!妈的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,竟骂我!瞧瞧人家这么漂亮高贵的城里女人,都会鼓励我安慰我!我真的有些感动了……
终于清楚地看到她美妙的小逼了!两片逼唇竟然那么嫩、那么肥!逼唇上竟没有逼毛!我以为天下女人都和我那臭婆娘一样,从逼顶到屁眼都长着乱蓬蓬的逼毛的。原来女人和女人的差别那么大!把鼻子挨近她小逼时,她又害羞了,轻轻叫一声,“别,那里脏,还没洗呢!”妈的,我就是喜欢嗅你没洗的味道,怎么样!
趴在她滑溜溜、软绵绵的身上,看着她高贵却又发春发红的美丽脸蛋,我跟她说这几天她不理我我有多伤心,我有多想她、多爱她,这些话我自己都感到肉麻,幸亏从电视、电影里学到不少这种话。我还边说边亲她的脸、小嘴、脖子和耳朵,亲得她身子怕痒不停扭动,嘴里也开始哼哼的。她的奶子滑滑的软软的,擦得我的胸膛好舒服啊!挺挺的小奶头摩擦着我的奶头,真是要命!
……要操了,我拿着自己几天没洗、臭烘烘的大吊顶着她水淋淋的逼缝上下滑几下,这时她第一次睁开眼睛了,含情脉脉地看着我。我以为她又要让我戴套子了,就停住等她命令,可她什么也没说,一会儿闭眼一会儿睁眼的,屁股不时挪动,看样子她发骚的非常厉害,连这都忘了。哈,那我就不客气了,扑!吊头就插了进去。不戴套的感觉真不一样,里面暖乎乎的嫩肉直接紧紧包住大吊,让我感觉好爽!还会蠕动,真妙!
这并非都跟对方的性能力、性技巧有关,其中,偷情的新鲜刺激、怕被发现的危险环境、有悖道德的心理反作用,都会促使她敏感异常、频频高潮。拿晨为例,《我》文里就说过贺晨夫妻间的性爱令她相当满意,她自己也承认出轨并非因为巩的性能力,那么在这几次、包括以后几个月里,她在和巩的交往中经常出现、并为巩日记里所津津乐道的“特别敏感、容易发骚”的现象,就只能用偷情时的新鲜、刺激、危险感、背德感这些红杏心理来解释了。
她被我舔得扭来扭去,两腿有时会紧紧夹住我的头,屁股一耸一耸往上顶,好像要把小逼整个送进我嘴里一样!……我兴奋地扒开紧闭着的逼唇,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来,上面有一粒水淋淋的红豆子,我一舔她就一抖,嘴里叫着好人不要,好弟弟别舔那里。几分钟,她就泄身了。我臭婆娘是淌水,她却是在喷,逼水一股一股地往我嘴里、脸上喷,躲都躲不开。妈的,城里女人怎么这样?我一个大男人委屈给你舔逼,你还尿我一脸!以后我要你都补回来!
火车票。吃过早饭,晨带着巩去朋友那里取了车票,又陪他去商场买了一条羽绒服,说陕西比北京冷,一定让他穿上,这样才能时时记得她。
巩在日记里说,“她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粘糊,温柔热情得我都不自在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