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得地说:“你现在使的是什么招数?蛤蟆功吗?”这次却没有得到我的回应。
过了一会儿,他见我既不吭声也不爬起来,以为将我彻底击倒了,便放松了警惕,再次向我走了过来。
我看他越走越近,突然将两只拖鞋抛到他的脸上,趁他侧头的一瞬间,我用双臂一撑地,迅速从地上爬起来,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上。他没料到我有这一手,被我撞得一个趔趄,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。
没错儿,这招“败中求胜”也是蓉阿姨教我的,她让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用。我也不想轻易亮底招,但是再不用的话自己就要被彻底揍嗝屁了。
虽然我侥幸赢了一招,但他的胸膛都是硬邦邦的肌肉,结实得像一块大石头一样,撞得我脑袋生疼,眼冒金星,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站稳脚跟。
大块头自觉有些大意了,他轻轻正了一下胸口的衣服,杀意十足地说:“你这杂鱼,居然还有些反弹力,我越来越喜欢这场对决了。”
他喜欢,但是我不喜欢。他明显是个练家子,从他那身肌肉和粗壮的四肢就能看出来,我跟蓉阿姨学的那点散打连皮毛都算不上,在他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儿。
我心里暗暗叫苦,但是刚才把牛皮吹得山响,实在不好意思逃跑,只能一边避让一边伺机还手,他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,我怀疑他简直就是专业的散打选手,自己和他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。
我们俩人又缠斗了一会,我除了挨揍和躲闪之外,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,再这样斗下去,再次被击倒是迟早的事。
眼看局面越来越不利,我琢磨着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,就开始制造噪音,把地上的石子踢得到处都是,有的打在管子或窗户上发出“当啷”的声音,而且越来越密集,终于有居
“对呀。”
“我害怕。”
“好多了。”
北北低着头说:
“你睡觉了吗?”
“还是怕虫子吗?”
“还没有,听歌呢。”
“她今天怎么没来?”
“她有事回老家了。”
“可以呀,你上来吧。”
“我能上来取衣服吗?”
“找到了,在卫生间。”
“你……找到我的衣服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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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虫子……是一个人在家里害怕。”
民开窗大喊起来,很快有巡逻的保安赶了过来。
“这段时间,都是我的同学过来陪我住的。”
“你就别隐瞒了,我知道,你一直对我有想法……”
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:“北北,好一些了吗?”
她失望地往后一靠:“你就不能陪我住一个晚上吗?”
我尽管被揍得很惨,仍然嘴硬地回了句“随时奉陪”。
她笑着噤起鼻子说:“神经病,我搬到你家住行不行?”
“真的吗?”她高兴得从床上蹦了起来,又要朝我扑过来。
北北急忙冲我摆着手说:“好了,我不动了,你坐下吧。”
“怪不得你今天见到我那么兴奋,原来是想要找人陪你。”
我叹了口说:“要是你能保证不打扰我的话,我就陪你。”
她忽然可怜巴巴地对我说:“你回来就是为了取西服吗?”